伤寒,若吐,若下后,七八日不解,热结在里,表里俱热,时时恶风,大温饱,舌上干燥而烦,欲饮水数升者,白虚加人参汤主之,
太阳伤寒若吐,若下,是皆属误治啊,寻其理,邪热内入而结于里,病七八天不解,热结在里嘛,热实于里它必定要反应到外头来,所以方才我们讲的身无大热,那么如果这个热里实的厉害,它一定蒸于外,所以说表里俱热,身大热,这个白虎汤就是治身大热的,但是它没有到蒸蒸汗出这个地步,时时恶风,就是人体热感觉外边的风寒来袭,也是时时怕风,(音频消失),那么热伤了津液,热就想喝水,再伤了津液他就更想喝水,所以欲饮水数升,就是现在喝几碗才痛快,这个要用白虎加人参汤主之。那么后人也认为时时恶风,它是有表证,石膏解表是错的,后头它要解释,这个就是白虚汤加人参,他这个人参这个药我们头前讲过,心下痞硬,它是胃虚,胃虚它就不能行津液,我们人身上的津液啊化生于胃,胃虚它的津液就不能行了,它不能纳食了,吃了他也不消化,这个津液当然就不能补溢上来,那么热伤了津液,胃再虚,所以白虎汤加人参,非……胃气,才能恢复津液,古人方子就这样,后人方子就加麦冬、生地了,滋阴,光滋阴胃要是不好是白搭,所以在白虚汤的基础上,有石膏、知母,这个药很寒啦,足以去热。那么这个津液不生不行啊,所以它加人参,我们看看《伤寒》《金匮》这两个合起来看白虎汤,白虎汤都不渴,可是全是舌干,口舌咽干,那么大渴的时候它都加人参,以致于在用药上它有一个很好的诠释,不是说遇到渴就得滋阴,不是那个情况,那么这个它是有热了,咱们说热盛伤津,达到了相当程度它就大渴,大渴的你在寒药里面加人参鼓舞胃气就行了,这个方子也是这样的,知母、石膏,这个知母啊,也是寒性的药物,它解寒,那么这个白虎汤这个烦的相当厉害了,它祛热的作用也挺强,与石膏并用更能祛寒,可是你用寒药,也顾全胃呀,所以它用甘草、粳米,这个地方都相当好,咱们治病就当大医,用苦寒就是苦寒,用辛温就是辛温,这个石膏这个药最伤胃了,要是大量吃石膏,不想养胃的法了,那食欲很快就减下来了,但它又用甘草、粳米,粳米,熟了就成米汤,它起粘化作用,它使胃不受伤,……,所以古人它这个方剂啊妙不可言,它不伤胃,那么要是这个大渴饮饮呢,它就要加人参了,它底下解释,所以这个它不是表证。